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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9章 溫柔之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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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!!!我累啦!走不動啦!”

我將身上的包裹甩在地上,一屁股坐了上去。

“餵!你這家夥!剛剛不是才休息過嘛!”

“不管不管,我要休息!要休息!”

“嘖,女人就是麻煩,不如把你剁了餵我的鮫饑吧!”

鬼鮫把一條鹹魚被舉到了我面前。

“不知道這玩意烤著吃味道怎麽樣”

“你!!”

“鼬桑,你倒是管管她啊!”

“算了,既然莎拉娜累了就休息10分鐘吧”鼬一臉無奈,走到一顆大樹旁坐下閉目休息。

“哼。”

鬼鮫看起來很不爽的樣子。

我們現在位於巖忍村的一個大林子裏,劇可靠消息4尾就在林子的某個山洞裏。

一路走來與其說是趕路不如說是旅行,在我的10米一小累,20米一大累的無恥耍賴要休息的情況下鬼鮫顯然快要氣炸了,兇神惡煞的舉起鮫饑指著我,又偏偏不能耐我何。

#就喜歡看你看不慣我又偏偏幹不掉我的樣子哈哈哈#

事實上,卻是鼬的身體真的不適合趕路,我一直註視著他的情況,強大的力量下是疲憊不堪的身體,多年叛忍的生活早已讓他心力憔悴。

持續的戰鬥只是在透支他的生命。

所以。

我和鬼鮫對視一眼,在對方眼中看到了同樣的神色,微微點頭一齊默默的退到了一邊。

“1點鐘2個,4點鐘1個,對方有感知形忍者,怪不得能找到我們,真是,有完沒完”我從兜裏拿出武器,分析著情況,一臉無奈,對面的鬼鮫卻顯得很興奮。

“被某個團夥盯上了吧,從出來就沒斷過的暗殺,不過這才叫叛忍的生活嘛,是不是很刺激,我可愛的鮫饑又可以包餐一頓了嘻嘻。”鯊魚頭露出詭異的微笑,利齒相互摩擦發出滲人的撕磨聲。

刺激個毛線,天天有人追殺是怎麽回事!都快和鯊魚組隊殺小怪殺出默契啦!

“我去1點。”鬼鮫流下這句話就向1點方向走去。

“那我去4點。”我說著,伸手把披風收緊了些,希望等會不要沾到血啊。

隱藏氣息慢慢地靠近敵人,本來打算暗殺,從後面偷偷給他抹了脖子算了,卻在還有5步處被對方發現了。

正打算應戰,對方卻迅速後退,好像並不打算與我動手,我便追上去,可是我追上去多少他就後退多少,不和我靠近多一分。

這種你追我趕的游戲讓我很惱火。

餵!身為殺手的驕傲呢!又不殺又不跑鬧哪樣啊!

遠遠的只能看見他穿著一身黑,黑色的短袖,胸前扣著一個倒三角的護甲,黑色的短發,頭上沒有護額,一直閉著眼睛,居然是個瞎子?

這就奇怪了,按理說他能在看不見的情況下五步內發現我的靠近,實力怎麽說也有上忍級別才是,剛才居然不反殺還一直退讓,難道,和這幾天追殺我們的忍者不是一夥的?

在我思考間,他突然毫不猶豫地轉身走了。

好快!

我心裏莫名咯噔一下。

“餵!等一下!”

等我這一喊他就真連影都不見了。想追也不知道往哪追。

“真是,莫名其妙!”

對方都走遠了,我只好收起武器往回走。

想著以後,應該,會再見面吧。

回到原地只看見鼬伯一人靠著樹休息,鬼鮫還沒打完吧,無所謂的想著亂七八糟的事情,便也坐在樹下休息。

良久,鬼鮫一身血地走回來了,那血應該不是它的,不過嘲笑一番還是可以的。

“喲,鯊魚頭,這麽狼狽啊,咦~一身血猩味,去去去,一邊洗幹凈再回來!”我捏著鼻子一臉嫌棄地趕它走。

“餵,你這女人良心被狗吃了吧!”鬼鮫不客氣的說道。

“被你吃了。”我涼涼的回一句,忽又覺得不對,它好像是魚誒……

“你……”

鼬聞到濃厚的血腥味,微微皺眉,睜開眼睛就看見鬼鮫一身血。

“鬼鮫?”

“啊啊,鼬桑吵醒你了,我沒什麽,這衣服上的不是我的血,那個忍者看見同伴被殺居然自爆想和我同歸於盡,還好我跑的快,但還是濺了我一身血,不礙事。”鬼鮫忽然嚴肅“不過鼬桑,我們得討論下關於抓四尾的事了吧,組織給的時間……”

切,真是,又想著讓鼬伯幹活。

『水遁·水龍彈之術』

呼啦啦的一條水龍從我手裏鉆出,把鬼鮫從頭到尾淋了個透,也從頭到尾洗了個幹凈。

鬼鮫倒吸一口涼氣,沖我吼“放大招之前你就不能打聲招呼嘛!女人!”

我拍拍手“本小姐能親自出招你就該跪下感恩謝天謝地了,哪那麽挑剔!洗幹凈了就睡唄,反正天都快黑了。”

“四尾的事,明天再說吧。”鼬看了鬼鮫一眼說道。

“嘁——”

鼬發話了,鬼鮫只能嘁了一聲表達它的不滿。

這一天總算是相安無事。

深夜。

篝火的微光映著周圍人的睡容。

我睜開眼睛。

今夜沒有星星啊,我感慨著,而且看起來快要下雨了。

起身,確定周圍兩人還在睡,分出一個影分聲躺在原地代替自己,自己則偷偷地往遠處奔去。

四尾的事這麽拖著也不是辦法,然而與尾獸對抗寫輪眼是最好的殺器,到時候打起來鼬伯肯定會用寫輪眼,這樣的話,不如我代替他,代替他將尾獸抓了。

老辦法,開仙人模式確定四尾位置,找到後直接萬花筒放到他。

有萬花筒是事半功倍,但最後我還是受了點小傷。

提著四尾人柱力出山洞時,幾點雨滴拍打在我的頭發上,順著發絲滑落滴落在地。

居然下雨了嗎?我打了多久?在山洞裏打得天昏地暗居然沒註意。

輕嘆一口氣。擡頭,睜開酸澀的雙眼,任雨水沖進眼眶,洗去那刺目的紅。

淚水,雨水,血水混合著往下流。

居然有淚水?我輕笑一聲,這淚,又是為誰而流?

覺得文藝得差不多了,擡腳打算離開,當視線轉換到前方時身體卻忽然震住了,再也邁不出一步。

視線前方是……

兩身黑底紅雲衣袍,鼬,和鬼鮫。

他們來著多久了?

鼬的衣袍被打濕了許多,你在這淋了多久啦加重病情怎麽辦啊笨蛋!

解除影分/身之術,分/身回饋回來的記憶告訴我她中了幻術,此時正睡得死死的。

這幻術是……鼬下的?

他對我下幻術幹嘛?

難道……

不想讓我涉險,放幻術讓我睡著,他就可以和鬼鮫獨自來抓尾獸?

呵,看來,我們,還真是像呢,居然想到一塊去了。

#都深得宇智波家的真傳#

鼬伯看著我,皺著眉,眼裏有些許心疼和怒氣。

“莎拉娜”他叫了我的名字,夾雜著雨聲傳進我的耳朵裏。

我忽然想跑了,就像小時候做錯事被大人抓到一樣,現在的我只想趕緊逃離犯罪現場。

但此時此刻我是連逃跑的力氣也沒了。

勉強走出一步卻搖搖晃晃的倒在了地上。

還好與地面接觸前被鼬伯抱在了懷裏。

鼬伯啊,看著你接住我的份上,就不和你糾結你放幻術讓我的影分/身暈倒的事了。

暫時聽不見聲音了,暈過去之前低頭撇了自己一眼。

幾乎渾身都是血呢,看起來怪嚇人的,

怪不得鼬伯看起來那麽擔心。

唉,遭報應了,白天還嘲笑鬼鮫渾身血到了晚上居然就輪到自己了。

鼬伯的嘴張口閉口地好像是在叫我的名字?

可惜我聽不到,想告訴他這都是皮外傷就是看起來嚇人別擔心,下一刻就踏踏實實地在鼬伯懷裏睡著了。

我做了一個夢。

那是很久很久以前,媽媽帶我去墓地拜祭宇智波族人時。

媽媽指著一個墓碑說道:“這是莎拉娜的大伯哦,他是一個很溫柔很溫柔的人。”

“很溫柔?就像雛田阿姨一樣嗎?”

“你這孩子,怎麽不說和媽媽一樣呢!?好,好吧,媽媽自認是沒有雛田溫柔啦。”說著媽媽看著大伯的照片,眼神溫和“大概是比雛田還溫柔的人吧,只是他的溫柔……”

迷迷糊糊間我好像看見了天花板,耳邊傳來有些焦急的聲音。

“莎拉娜?”

“嗯,嗯?!”

額頭上冰涼的毛巾被拿走,一只略粗糙的手附上我的額頭,仿佛終於松了一口氣般“呼,燒終於退下去了。”

我一偏頭,就看見鼬伯跪坐在我旁邊,只穿了常服,眼下有輕微的黑眼圈,眼神裏透著絲絲疲憊。

看來,那場雨沒把鼬伯淋壞,反而把我給淋病了。

從被子裏伸出手,搭在鼬伯放在我額頭上的手上。

臉上夾雜著生病的潮紅和不知名的臉紅。

“果然,鼬伯是非常溫柔的人呢。”

作者有話要說:

莫名甜了是怎麽回事。

————隨緣掉落更新

沒錯,那個黑衣人是止水

以及,我發現有些bug我是圓不回去了。

——其實莎拉娜發現黑衣人時是這麽想的:臥槽,又有癡漢尾隨我?(咦?為什麽要說[又]?)

——鼬看見自家侄女在45度仰望天空散發文藝氣息時內心是超心疼的,更別說自己熊孩子還在自己面前暈倒了(暈倒有兩個原因,一個是確實有點累了,一個是鼬對另一個影分/身放幻術的原因)。

——“他啊,大概是比雛田還溫柔的人吧,只是,他的溫柔從來都只是對著一個人呢。”

“那個人是誰呢?”

“是爸爸哦”

“那,那我不喜歡大伯了!”

——『提問鼬:“如果有一天佐助和莎拉娜同時掉水裏,鼬桑會救那個?”

鼬(一點也不猶豫):“救莎拉娜!”

鼬:“愚蠢的歐豆豆就讓他自己游上岸吧”』

——『大概也許是下集預告』:磯憮醒,琳覆活,3人一行變4人一行,偶遇主角隊,止水出沒,鷹小隊逼近,兄弟之戰將近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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